去年夏天才剛開始為了因應感染Delta變種病毒的通報日益增加,以色列就已開始施打第三劑輝瑞/BNT162b2 mRNA信使疫苗來對抗冠狀病毒SARS-CoV-2;讓人驚訝的是僅在兩個星期內符合資格的年長者將近50%都已完成接種第三劑追加疫苗,這使得醫療體系能夠迅速將追加劑使用擴大到更年輕的民眾跟抵抗力較弱的人身上。近期The Lancet醫學期刊發表的一項研究以即時公衛角度來描述以色列這項經驗。

研究人員在取得符合接種第三劑資格的1,158,239人相關資料和各種住院、重症COVID-19診斷或死於此病毒的結果數據;經資料分析排除之前已感染COVID的人、醫療工作者和那些居家足不出戶或住居家型安養機構者,但對於重症具有高風險者則有納入;接種第三(追加)劑的人在接種七天後會與另一位符合接種第三劑資格的人進行配對,而這兩人不論是在年齡、性別、共病症、從完成接種一系列基礎劑後所經歷的時間長度和在前九個月中已接受COVID檢測次數等方面都很類似;其對照組則全都已接種兩劑疫苗。

結果顯示在全部3種項目的主要研究成果中,施打三劑疫苗比兩劑呈現更好的效力;其中包括因COVID住院治療(93%;接種兩劑者有231vs接種三劑者為29)與重症COVID相關疾病(92%157vs 17)、因COVID死亡(81%44vs 7);這幾項數據涵蓋所有研究年齡層且可看出由於追加劑已提供給更年輕的人施打,因此各類分組中感染COVID-19的人口發生率隨之下降。

雖然這些數字讓人看起來感覺很理想,但我們仍想聚焦在探討研究設計的面向上;配對式個案對照研究相當倚賴選擇的配對標準,在這些實例中選擇從接種第二劑以來的時間和先前接受檢測次數來當作合理代替並彌補在尋求健康行為和關切此傳染病這兩方面所出現的變數,這項調整我們認為對於疫苗能預防的疾病來說,著重在疾病本身是最主要的因素。

那真是如此嗎? 即使實際感染結果以些微之差屈於第二,但無庸置疑的是編輯團隊所選擇的特別焦點因感染COVID出現重症或死亡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一組結果;而接種疫苗與效力可能會跟很多其他干擾因子有所關聯包括取得目前健康資訊途徑、操作網路報名的能力、請假接種疫苗的可能,還有會相信非傳統治療方式,其後者可能會延誤感染表徵的呈現;除了疫苗接種狀態外,這些因素也可能各自在這兩組人當中產生差異而影響結果,這項研究讓我們看到第三劑可能具有的潛在影響;當然就如同所有個案對照研究,不論這些個案配對有多完美,從一開始這兩組在預後就不同,這也因此無法保證一定會有因果關係;另外在沒有隨機分配的情況下,接種第三劑的人或許原本就有某些無法掌握的差異,不過話雖如此,這項做得很好的觀察性研究仍提供我們一項深刻的醫學實證,那就是在對抗重症COVID-19的結果上,第三劑是可以提供額外的保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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